当全球变暖终于变成现实的时候,一切都显得异乎寻常。在一些地区,气温在不到一百年的时间里上升了好几度。海平面上升了近400英尺,海水淹没了住在海边的人家,并迫使人们搬往内地。因为北美、欧洲扣亚洲植被急剧变化,所以沙漠在全球肆虐。[1]人类在将其周围的许多种动物通向濒临灭绝的境地之后,也被迫放弃他们已导致饥荒、疾病的旧有生活方式而选择全新的求生策略。这种策略就是农业:造成这种求生策略的改变的全球变暖现象在10000年前就发生过。
正当本周环境保护主义者在里约热内卢召开会议思考全球气候前景之际,地球科学家们在对过去气候的变化以及这些变化怎样改变了人类存在等问题的认识上正经历着革命性转变。[2]研究者已经开始拼凑出一幅富有启发意义的演示地质和天体巨大力量的图画:在已往的数亿年期间,这两种力量结合起来改变了地球环境,使之从热到冷,从湿到干,然后在一段时间之后又如此反复,循环不止。
[3]最重要的是,科学家开始意识到气候对人类进化曾产生重要影响。新的研究表明气候变化几乎在人类进化的每个重要转折点都起到关键作用:从6500万年前的初期灵长目动物到用双腿直立走路的人类始祖,从人类脑容量的急剧扩充到农业的兴起。的确,一些科学家争论说,人类历史不仅受到全球气候变化的影响,人类历史在某种程度上说也是全球气候变化所推动的结果。
新研究对于里约热内卢的环境峰会具有深刻的启示。研究成果之一就是它表明巨大的气候变化对于地球这颗行星来说并不是新鲜事。在过去的1万年里气候宜人的全球环境——在此期间,农业、城市以及其他文明的标志纷纷出现——只不过是在漫长岁月中千差万别的种种气候模式里的一小块亮点而已。[4]/[5]事实上,以往的气候变化模式显示地球气候几乎注定要在将来发生巨大的变化——哪怕它并没有受到人类活动的影响。